梵高和高更:理想与现实

          (1/19)梵高和高更:理想与现实

          (2/19)梵高《高更的椅子》

          (3/19)梵高《古教会的塔》

          (4/19)梵高《人物肖像》

          (5/19)梵高《收割的人》

          (6/19)梵高《收获》

          (7/19)梵高《正在开花的一小杏枝》

          (8/19)梵高《织布与织工》

          (9/19)梵高《桌上静物》

          (10/19)梵高《自画像》

          (11/19)高更《大溪地的风景》

          (12/19)高更《大溪地的牧歌》

          (13/19)高更《大溪地的三人》

          (14/19)高更《放在椅子上的向日葵》

          (15/19)高更《人间悲剧》

          (16/19)高更《洗衣的妇女》

          (17/19)高更《洗浴的孩童》

          (18/19)高更《自画像》

          (19/19)高更《做梦的孩子》

          中国美术家网--让艺术体现价值

          展览名称:梵高和高更:理想与现实
          展览时间:2016/10/08~2016/12/18
          展览地点:[国外]-东京都台东区上野公园8-36-(东京都美术馆)
          主办单位:东京都美术馆
          参展艺术家:梵高 高更

        梵高(Vincent Van Gogh, 1853-1890)与高更(Paul Gauguin, 1843-1903),虽然在巴黎受到印象派画家们的影响,却又能建立自我风格。在梵高的热切期望下,二人得以在南法的亚尔(Arles)展开共同生活,本展览以这段生活为主轴,引领参观者从这段期间的艺术成就,乃至对后世的影响,深入探索两位艺术家之间的交流,以及作品的变化。

        1887年梵高和高更,在巴黎见过面,短暂的相处,两个人彼此都留下很深的印象,第二年梵高就去了法国南方的阿尔,他不断写信给高更,望高更也到阿尔去,等了好几个月,到了1888年的夏天,梵高知道高更终于要来阿尔了,梵高高兴极了,他盼望和高更一起住一起生活一起画画一起谈论艺术一起谈论美,盼望了很久很久,终于要实现了。

        1888年的九月,为了迎接高更到阿尔来,梵高处在一种高度亢奋的情绪中。他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画了张自画像——在纯净的是绿色里,整个人像是燃烧了一样。梵高把这张自画像送给高更,他说,在画里他是一个日本的僧侣,要把自己献给永生之作。

        象是要呼应梵高,高更也画了张自画像。他忧伤哀愁的看着寂寞的世界,天空飘下一朵一朵的花。两个同样孤独的生命渴望着爱,渴望可以找到对话的声音。

        梵高在阿尔的拉马丁广场租了两间房屋,离火车站不远,房屋的外墙漆成了黄色。梵高给它起名叫黄色房屋。他写信告诉高更,这里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是为高更准备的:很蓝很蓝的南方的天空,火车缓缓的到站,黄色的房屋象是一个骑在依旧的猛侠。

        1888年的十月,梵高画下了房间这张画。房间是梵高为了高更的到来特意补取的。房间里有许多成双的故事:两张椅子、两个水管、墙上有两张画、床上的枕头也是两个。梵高在长久巨大的寂寞中,渴望着一种温暖。他好像分不清楚,那是友谊的温暖还是爱情的温暖。他渴望着一个家,渴望着人的体温。

        阿尔的火车站附近有一个夜间咖啡馆,提供给晚上无家可归的旅客,可以休息停留。四散的桌椅,昏睡的旅人,落魄的流浪汉,游客喝酒喝醉了,空空的撞酒台,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好像在等着宣判的时刻,究竟宣判什么,没有人知道,梵高自己也不清楚。

        夜间咖啡馆是梵高在1888年最重要的画作,画里明显的透漏了不安的征兆,好像梵高的激情即将走向幻灭。同样以夜间咖啡馆为主题,高更也画下了撞酒台,画下了喝醉酒昏睡的游客。前景是咖啡馆的老板娘,季诺夫人。但是高更的画里有一种深沉的冷静,他好像要刻意回避梵高画中变现的过度高亢的激情。高更说,我们两个人一个象是火山另一个象是煮沸的水,无时无刻都在冲突。

        梵高画的一系列的向日葵,指名是要送给高更的。向日葵是用全部的生命在燃烧的花,那些名度非常高的黄色,就像阳光太亮,亮到泛白亮到世人睁不开眼睛。梵高画的正是他自己的生命,这么强烈,无论友谊还是爱情,其实都可能使人害怕。

        梵高的向日葵使他炙热的生命留下了最灿烂的形式。梵高自杀的消息传来,高更说我知道他跟疯狂挣扎有多么痛苦,这个时候死亡对他或许是莫大的喜悦。在高更要离开大溪地之前,他画下了扶手椅上的向日葵。大溪地当时并没有向日葵,高更特别请朋友借来了向日葵的种子,种在了花园离,看着向日葵的成长。画着向日葵,高更象是在纪念他的好友梵高。

        1888年的十二月,一个寒冷的夜晚,梵高与高更激烈争吵。他们争吵的内容没有人知道,是一个解不开的密码。之后高更走了。当天晚上梵高用刮胡子的刀割伤了耳朵,血流满身,从此两个人没有再见过面。从医院出来,梵高画了绑绷带的自画像,受伤的耳朵上还包着纱布。梵高叼着烟斗,好像在问自己,生命接下来还有什么样的折磨。

        1889年割了耳朵以后的梵高,被关进精神病院强迫治疗。梵高囚禁在病房里,门是锁着的,窗户变成他唯一对话的空间。他坐在窗边,失眠的夜晚,眺望星空,一颗一颗的星星,都这么大,从来没有人看过这么华丽而灿烂的星空。梵高在心灵的剧痛里呐喊,蹦出泪水,点点泪光洒成漫天的繁星,成为苦难人间永恒的救赎。

        1890年的5月,梵高从法国南方回到巴黎附近的奥维,他不再被关起来了。他可以散步,每天在麦田里走着。七月的夏天,麦田里有许多乌鸦来觅食,农民用枪声赶走乌鸦,枪声响起,金黄的麦田上飞起一片一片黑色的乌鸦。1890年七月二十七号,梵高在麦田里用农民的抢自杀了。乌鸦飞起来,梵高躺在血泊中,两天以后死亡。

        高更在梵高自杀死亡之后,远渡崇阳,到了大溪地。高更的信上说,我在初夜十分写信。大溪地的夜晚这样贫困,只有这里这样寂静,鸟叫声也不会干扰这寂静。四处有掉下来的枯叶的声音,象是心里颤动的细微的声音。我可以开始了解,为什么当地的土著坐在海滩上,一坐好几个小时,他们彼此都不言语。

        高更从大溪地的部落里,带回了一个十三岁的土著少女,这是他新婚的妻子。少女匍匐在床上,她的裸体饱满如同果实。高更画着这青春的肉体,他忽然想到大溪地当地的传说,青春的肉体又被穿黑衣服死神的精灵,窥探注视着。

        高更最后的作品里常常出现马,出现骑在马上的男子。骑在马上的男子,渐行渐远,一种高更式的出走,一种高更式的流浪,一种与此时此地的告别,一种梦想的探索与追寻。高更骑着马走了,他是要出发去寻找久未见面的梵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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