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CH · 触——汪莺莺个展

          (1/7)TOUCH · 触——汪莺莺个展

          (2/7)《查特·贝克》50cm * 50cm 年代:2016

          (3/7)《拥抱 3》50cm * 60cm 年代:2016

          (4/7)《少年 2》90cm * 120cm 年代:2016

          (5/7)《拥抱 4》50cm * 60cm 年代:2016

          (6/7)《青铜少年》150cm * 150cm 年代:2017

          (7/7)《KISS》19cm * 27cm 年代: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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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览名称:TOUCH · 触——汪莺莺个展
          展览时间:2017/04/01~2017/05/07
          展览地点:[北京]-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路4号798艺术区中一街-(空间站)
          主办单位:空间站
          参展艺术家:汪莺莺

        开幕时间:2017.04.01下午4点

        “TOUCH·触”—  汪莺莺个展

        文/付晓东

        2017年4月1日空间站将隆重推出“TOUCH·触”汪莺莺个展,这是继她“Songs  From  A  Room”个展之后,汪莺莺在空间站举办的第二次个展。汪莺莺并不是借助图像进行意义的勒索,而是用笔触将欲望和恐惧压进皮肤,制造魅惑之像来引诱凝视,触发了我们这个时代社会精神中的神经症人格的情感伤痛。

        “不屈不挠追求的人,就不是不可救赎的。”  ——  卡伦·霍妮摘自《浮士德》。“肖像”系列用精湛而貌似轻松的笔触,描绘了“脸”这个浮现于最表面的社会属性的器官。这些个性鲜明的敏感而脆弱的脸和他们背后的故事,代表了一个又一个的时代文化的精神。透过一张张熟悉的脸,我们可以如数家珍的回忆掌故,但一闪而过的表情,却剥离了在外界注视下身份属性的界定,你所面对的是一个赤裸的人。汪莺莺用极少而节制的方式,洗练的只用五官特征,表现了一个情绪丰富的处于“实在界”自我反观的“人”,这个人谁也不是,沉浸在一种内在的神经动能的防御机制之中。卡伦·霍尼说:“所谓焦虑,是指个人面对一个充满敌意的世界所表现的渺小感、孤独感、软弱感、恐惧感和不安全感。为了对抗这种焦虑,人不得不拼命的追求爱,追求事业的成功,追求权利、名声和财富,以获得安全感和自信心。”伴随着整个社会竞争机制的越演越烈,随之而来的孤独感、软弱感、异化感、来自内在的不安全感,使人处于无休止的内心冲突之中。他们染上了这个时代的精神症候,他们或焦虑、或抑郁、或敏感、或浮躁、或超凡避世、或歇斯底里、或嘲讽冷漠、或精神分裂,作为资本主义滚滚向前的车轮碾压过的个体,这些魂器的碎片,浮现在脸上。

        渴望获得爱,而又无法去爱,是一种“爱”的恶性循环。“关系”系列中,对爱进行了入木三分的描述。汪莺莺描绘了这样一种人,在拼命满足自己对爱的饥渴之时,几乎意识不到自己缺乏爱的能力。如同久渴思饮的人那样急不可耐的需要爱,但却不能真正的接受爱。《kiss》系列的作品中,他/她紧紧抓住对方不放,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和一根抓不住的救命稻草,一个多愁多病的身遇到了倾国倾城的貌,而在他/她的内心深处,却根本不敢相信它,充满恐惧和怀疑。如同一个即将饿死的人,终于得到了一个渴慕已久的香甜面包,当他不假思索的拿到面前,准备大快朵颐之时,却突然怀疑,这面包有毒。一种不配得,不被人爱的信念,占据了他/她。不能够真正去爱自己,如同魔咒一般,也固执的相信别人不可能爱上他/她,他人既是地狱。而这个并未展开的爱,也只会更加残酷的伤害他/她,不如主动回避,宁可没有。

        获得爱是如此重要,如果对异性的爱过于阻塞,对爱的需要就有可能集中在同性身上,这成为潜在的同性恋的决定性因素,焦虑隐藏在对于异性的厌恶的背后。同性之间的爱也浮现在汪莺莺的作品之中,比如著名变态电影中的桥段,《索托马的120天》中一闪而过的画面成为她的原型。三个执花的裸体的细瘦少男若隐若现的遮住面孔,带有羞耻感的耽美。她探讨了关于爱的各种可能性形式,扭动的肉体成为了她施展那些稳健而泼辣的笔触的温床,白色的松软的被褥与肉体交相映错。平涂和勾勒,彩色和单色,接近与平涂的背景与清晰冷静的简约用笔的对比,肉体也形成了厚重坚硬的压缩式浮雕般的效果。看者的目光投向裸体,并不色情挑逗,却沉稳冷静的逗引了一种不在场的凝视,那些裸露的皮肤和笔触,召唤我们去画面之外的不可见性,与其说是对爱的激情,不如说是对爱的剖析。

        在爱中,有的人会完全无能为力的依赖另一个人,这就不可避免的夹带着大量的怨恨,怨恨自己不得不顺从别人,想象自己是被迫的遭受痛苦,正是这种主动的受苦的行为,使对方不能离开,使自己获得满足。SM情节往往会移情到医患关系之上,在治疗过程中,病人会遭受一些痛苦,反而会忽略自己的利益而去取悦冷酷的医生。在《触》和《瞬间》之中,移情暗示了于一切非理性反应的等级之间的依赖性情感关系,血肉躯体的将动未动之时,出于之前和之间的时间,于尚未到达极端的状态,但具有潜在的指向性的矛盾心态,引发斯德哥尔摩症的大爆发。“口唇”欲贪婪的力比多可以表现在性领域中,也可以表现在对权力和名望的追求上,从而使自身获得辱骂、侮辱、强迫他人的权力,用来置换无爱的不安全感。受虐倾向是一种变态的幻想和满足,通过挨打、凌辱和折磨,通过非道德的肉体上的痛苦来获得满足。受虐是一种自我毁灭的激情,是性趋力的外现,来自于一种不可阻挡的死亡本能的基本冲动。

        残缺的大理石雕像,将这种施虐的审美凝固化、经典化了,成为一种激情的形式,伤残由于历史的客观性所升华,变得可供观瞻,成为了博物馆中的审美对象。《青铜少年》拔刺的瞬间,全身的动势牵动观者的注意力集中在脚底最为纤细的刺尖,成为时间历史记忆的结晶。汪莺莺使手上一些的材料“魅像化”,使古代的传说和神话所附着的嬴弱姿态的语言,成为一个停顿的影像,如同美杜沙之目注视后的瞬间。在另一个维度,冷漠、坚硬、唯美的文化外壳下,汪莺莺集聚了绘画所能承载的魅惑极大之力,不动声色的释放一种生物性趋力的酒神精神的疯癫。隐藏在平静的冰面下的是无尽的人性欲望与爱欲激情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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