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四溢的灵气――我读何唯娜的画与文

        作者:核实中..2010-07-15 15:57:05 来源:网络

        何唯娜好象天生就是一个画家。她坐在她的明代样式的大靠椅上,她手握着一管笔,眯着眼睛在她的阔大的画室里忙着画她的画。

        她把头发扎成一束、又很随意地绾在后脑勺上,有点像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她的青春的气息和生命的芬芳在她的笔下流淌着。

        我喜欢何唯娜的画。不论山水还是人物。何唯娜的画有一种特别的灵气。那种灵气就像她的身体散发出来的青春的芳香,充斥在她的画面上散发在她周遭的空气中。

        何唯娜以她的女人的智慧作画。她的画有一股难以掩饰的灵气氤氲在画面上。

        何唯娜不是那种故作状态的画家。她不比有的男画家,常常为了证明自己的作品有深度,就说自己是多么的“文化”,甚至连读了多少书的事也拿出来说。其实,这种姿态就显得有点蠢。我喜欢一幅画,绝不会去追究哪个画家读了多少书的。就像吃了一只鸡蛋,并不会去追究那只下蛋的母鸡都吃了那些品种的虫子一样。作为一个艺术家来说,读书是一种呼吸,是一种生命的常态。一但拿出来说就显得有点矫情了。

        作为一个艺术家和匠人的区别,不能以读书多少来区别,有的读了一辈子书,依然是一个匠人,永远也成不了一个艺术家,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何唯娜画画就像一个女人在玩女红的劳作,又好象女人在逛街,她的状态极为轻松。何唯娜身为一个女人,没有功利的心。那些“文以载道”或者“画以载道”的观念难以渗透到她的心里。

        我最近读到何唯娜的一组散文随笔,我不禁拍案叫绝。何唯娜的文字让我有点激动。一个不以写作为生的女画家,正因为她和文字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才会有如此清新的感觉。

        我从何唯娜的《黑宝》中认识了一只不太体面的狗:
        “黑宝长成了一只美丽的大黑狗,可它是孤独的。也许是它从小就和人在一起,早巳丧失了狗性。它只学会了怎样讨好人而失去了和狗打交道的本领.并且胆子小得出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向家里奔去。它怕鸡,怕鸭。这些小动物黑宝从来都没见过,可鸡呀,鸭呀,见着黑宝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也怕,于是相互见面都会落荒而逃。这是真正的鸡飞狗跳。它的地盘仅限于楼下的几个可怜的小花坛,还是我拿着棍棒石块赶走了勇于向花坛伸出爪牙的狗邦成员开发出来的。黑宝不失时机地赶快去撒了几泡屎,才把花坛的地位巩固了下来。狗邦成员悠闲地在围墙边转悠,不时 用眼角瞟着这个浑身散发着香波味儿,打着牛肝饱嗝,走起路来屁股扭一扭的小资情调的家伙,不宵一顾的样子。黑宝望它们的眼神则有些发呆,流露出的一丝羡慕转瞬即逝。
        ……

        有一天,我突然发现黑宝怀孕了,肚子变得很大。邻居跑来告诉我,有一天清晨,他看到一只和黑宝一样乌黑的公狗在乱搞一气。这就对了,冤有头债有主,黑宝可是处女狗呢!我倒要看看是谁强奸了黑宝……”

        何唯娜的文字是个性的、率性的、活跳的、口语的。尽管她写的都是一个居家画画的女性画家的生存的常态,尽管她笔下的题材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是,不管他写的是他们家的狗“黑宝”还是他们家养的植物罗汉竹和仙人掌,何唯娜都会写得那么入木三分,那么机智生动。她的文字好是因为她的表达是直指心灵的。

        特别是写她在泰国遭遇人妖的奇特的心理感觉和对于人妖的观察的深入,也是有别于其他作家的。

        “当我一进入酒吧,立刻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一个个妖媚得过分的女子即刻映入眼帘,似乎进了妖精洞。听说人妖喜欢男人,可等我一坐定,马上就有一个漂亮人妖缠上了我。她拉着我的手要我给她买饮料,还把她的头靠在我肩上。这时我的心态也有些错位了,我不知道我该扮演男人还是女人的角色。众所周知,人妖都是男人变的,可我身旁坐的这位女子,身材苗条,白晰的瓜子脸上有动人的丹凤眼,身子软绵绵的,她的纤手冰凉,酥胸微露,讲话细声细气,分明是个东方美女!难道女人就不可以怜香惜玉吗?我满足了她的要求.为她买了橙汁。人妖显得很兴奋,拉着我的手就往她的胸脯上摸.摸就摸呗,谁怕谁呀!”

        正是她的毫不掩饰毫不矫情表达,才显示了一个女性艺术家的不同于男性艺术家的禀赋。

        何唯娜的感觉、和她的特有的语言的方式,使她文和画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的风格。也因其与男性艺术家有了的差距,这样使我们感觉到何唯娜的画与文有一种别样的清新,也使我们感觉到她浸透一种生命的芬芳、色彩纷呈的画面和文字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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