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思维去组织视觉语言—与王文生老师对话(作者:陈瑜)

        作者:核实中..2009-12-21 15:59:48 来源:网络

        陈:在刚刚过去的2008年您非常繁忙,举办画展,出版专集,而且每次展览都拿出了新的作品。对于即将于5月20号在桥舍画廊举办的题为“春暖画开”展览,您又将展出哪些新作?
        王:这次展出的作品,是我最近一个时期的一些想法和反思,也是对如何能更好的把我的想法展示得更加充分和准确在做的一些准备工作,加进来了一点别的因素。

        陈:对您而言,一个画家的理想生活状态或者生活环境应该是怎样的?
        王:我想一个职业画家的理想生活状态应该是生活在工作中,而所处的环境应该是如何为更方便的思考和工作为最佳,而且干扰越少越好,因为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和环境会为独特的思考提供更多的可能性,所以我想说最好的生活状态和环境是方便可行,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再增加点舒服感更好。

        陈:那创作环境又是怎样的?
        王:创作的环境其实很重要,硬性方面的条件是要合适的空间和地点,能够安静的工作即可,而软性方面的是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和人文认识,还要有足够的物质支持。

        陈:平时除了创作,您都喜欢做些什么,喜欢聚众热闹还是独居一处?
        王:我平时很少出门,除了想更好的工作就是和几个有限的朋友喝喝小酒、吹吹牛、喝点茶,更多的时间其实就一活脱的农民,偶尔也有不高兴的事儿,那就自己跑到山里呆两天,换一换精气神儿,调整一下情绪,你要说特喜欢独处还是热闹都不靠谱,这对我来说没准。

        陈:您理想中的艺术市场环境应该是怎样的?
        王:这是一个很大也很小的事儿,市场是个大事儿,而且他不随你的思路走,它是一个自由度极其高的问题,要有许多方面来爱护它才行。这事儿我不敢也没法说清楚它。但他很小这方面我敢说,那就是不管这个市场是怎样的?我都的活下去、画下去、做下去,所以这一点我说的有准。(你说过去那儿有啥市场?我们还不是该干啥干啥!)

        陈:近期的打算和相关活动有哪些?
        王:近期的想法就是把今年已安排的这几个活动做好,别让人骂!画几张好画儿就得了。

        陈:对于未来的自己,您有何种希望?
        王:其实我很少去想未来的事,因为能把眼前的这几件事儿做好做足已经不容易了,如果再在工作中找点乐子,那不是挺享受得吗!

        陈:要想给您贴个标签,应该怎么说?
        王:那不用贴也特明确:“画农”呗!

        陈:今日美术馆刚刚开幕的“师生源—张义春师生作品联展”上有您的新作品,画面中隐约出现一些飞机,感觉很有寓言性。
        王:这个画展的作品是我去年奥运期间开始做的,好像也假装思考了一些时间,比如说,时间和空间的交错呀、距离呀,自己学过的东西一会想用一会又想丢弃了,反正你在乱,乱也得安静的画。最后还得把画儿画完整,但总有遗憾。所以说艺术这事挺折磨人的。有艺术家看到了大问题,也有人去发现了重要的事儿,还有人什么也不看,专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或者咱就挤着走,都别急!不许骂街!这不文明!我还是尽量地把自己的活干好,把“画儿”说的明白点就特知足了。

        陈:作品中的这些特意设计讲述了一种怎样的逻辑关系?
        王:这个系列的作品我试图去讲一个故事,首先我借用的景致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甚至是过去时的景色,我也称它为原始的状态,或者叫旧的图式和场景(这叫胸怀祖国大地)。而天空是一个变脸的演员。只是不能太花脸,将画面中的树啦、杂草啦(叫做生命轮回的道具)。追忆生命思想的一季又一季也叫不屈不挠,再把人的生命放到天空中的飞机。把这个机器弄得轻飘飘的(我称之为放飞理想)就是这样,我本人也讲不清楚这之间的逻辑关系,我就是想这么玩一阵子。

        陈:您特别像一个哲学家,用思维去组织视觉语言,探讨的都是一些终极问题。
        王:一个职业画家最首要的事儿是把视觉言语的传达要明确。而这种明确的表达是画家的智慧和才华的张扬。探讨的是某一问题的各种可能性和最大可能性,我觉得这才是敬业。但凡是从事我们这个行当的,都或多或少地有一种莫名的试想啊、忧虑了,再大点就到了社会的、环境的、生命的等等啦。其实这些都是人家搞社会学的和哲学家的事儿。有时我也试图像点,但一会就不行了,所以说绝对不是。终极的问题是人总要死的,活着的人又老想……这是唯一的结果,但不是结束。

        陈:通过这样的思考,是不是最终找到了一种处事方式?
        王:一个画家的所思所想总是和他所处的时代环境密不可分(如果能有超越,那就是大师了)。在现如今的语境世界里,寻找自己的处事方式其实不难。因为这方式某种程度上讲,它是一个诚信的“度”。具体讲就是对作品认真负责点儿、对朋友比对自己好点儿、对喜欢自己作品的人佩服着点儿、对给咱办展览的人尊敬着点儿、对看展出的所有人要感激着点儿,尤其是对批评咱的人、那是亲人!中国人啥时候都得要记着感恩。

        陈:现在表现物欲社会题材的艺术家有很多,但是您不同于其他人的那种批判或压抑,而是在其中有一种洒脱的感觉。
        王:物欲是我们这个社会当下无法回避的一个现实。所以有众多的艺术家去表现它,这无可厚非,我没做,不等于我不想做。在更多的问题上,我存在着选择的困扰。所以说选择的不同、走的路自然也就不同。有批判和压抑是任何时间都存在的一个精神的两个方面。自信正确的判断和亢奋的心理活动是批判精神的药引子。方方面面的困惑和无助才是压抑的情人。而我确定不是这两者的家人,更不想当第三者,绝不是什么洒脱不洒脱的问题。能把自己的本分做好已经挺费劲的了,有时候我在想可能我是一个思想匮乏者。

        陈:您和您的作品都有一种自在的状态,是内心的一种表达吗?
        王:内心表达这是最真的,因为画儿是骗不了人的。你爱一个人也是一样的。时间能证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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